回到家里面没有几天,家里面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这个莫名其妙的人,不是别人就是老星,他一会兴奋,一会忐忑,神色有趣极了。
老星这是怎么了?曾云风很好奇,但是好像转眼一想就明白过来了什么,老星径直走到曾云风面前说道:“政府的事情搞大了,现在整个县的工程队都在闹事情,闽宁镇现在也发不出工程款,很多工程都面临着停工,他们麻烦大了。”
曾云风笑着看着这位老星说道“你别这么幸灾乐祸,额觉得上级部门一定会下来派一个强力的人手,把这个事情处理掉,所以你等着收钱吧,赶紧把你那些原先的材料都整理出来,这结款的日子很快就要来了。”
曾云风说的有些神神叨叨的,在老星的眼里他这个人就是这种样子,在老星看来他现在是一种幸灾乐祸的情况,他从来不认为政府能短时间内将款全部结掉,最明显的问题就是现在政府手里根本就没有钱,而且摊子铺得这么大,早就步子走大了,扯到了蛋蛋。
现在想把钱付清哪有那么快那么容易,纯粹就是异想天开,对于曾云风这种说法,他是不屑一顾的,但是秉持着以往对曾云风的信心,他还是稍稍的收敛了一些,他觉得是有可能政府派来强力的人手来,把事情解决的。
曾云风嗤笑了一声,对着老星说道:“不是额有信心,而是额问问你,你知不知道我们这个项目在哪里。”
老星听了愣了一会儿,曾云风又接着继续说道“咱们这个项目在闽宁镇,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闽宁镇是福建和宁夏两个省的公开的合作的项目,能让这块牌子倒了吗,答案是不可能,那么不让这块牌子倒下来的唯一的做法是什么?就是把他扶起来,所以额一点儿也不担心拖欠工程款的问题,额只担心把名声搞臭了。”
老星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难怪你当初不让额去向政府讨要工程款,他们可是欠了咱们将近一个亿啊,你一次都不让额去。”
曾云风喝了喝手里的茶,微微品味了一会,摇晃着头“去了也没有用啊,关键是那个时候的政府手里哪有那么多钱,几百万的工程款都拨不下来,更何况咱们这个接近1亿的工程款,三级扬水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要全部结算掉等于把闽宁镇的资金给掏空了。”
曾云风大拉拉的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像是一个老大爷,仿佛刺客已经是70岁的退休生活了,是那样的惬意安详。
老星看着曾云风觉得有些不对劲摇了摇椅子又道“永富,你可是不地道了,额可是听说了你可是在中韩世界杯捞了一大笔啊,你都不带我去。”
曾云风翻了个白眼儿眯着眼睛看着老星道“额们夫妻度蜜月带你去干什么,额连额儿子小堂都没有带去,带你去?你是我什么人?”说完又是一个白眼儿,老星被曾云风噎得说不出话来。
老星郁闷的把旁边茶壶端起来咕噜咕噜一口灌了下去,曾云风看得心疼不已,这可是武夷山大红袍啊。
妈的,这个夯货牛嚼牡丹,居然一口气给灌完了。
老星瞅了瞅曾云风有些鄙夷的眼神,说道“不就是武夷山大红袍吗?小气,有什么了不起的,回头额还你100斤。”
曾云风对着老星更加鄙视了“还额100斤,你知道武夷山大红袍有几株茶吗,还100斤,你当白菜呀,想买100斤,就买100斤呢。”
“茶吗,哪里不是?”
曾云风撇过了头,表示不想理他。
老星却不放过他,喝完茶之后继续道“说说你自己买日韩世界杯搞了多少钱回来?你小子不够意思,居然不带着额去。”
老星还是念念不忘曾云风根本没通知,他没太搭理老星,闭着眼睛靠在躺椅上休憩,手伸出三个手指。
老星有些=兴奋的说道“三千万!”
曾云风摇了摇头,躺在摇椅上也没有睁开眼,继续比了这个手势,老星接着又说“三个亿!”他的声音明显拔高了一个调子。
曾云风又摆了摆手。
“难道是三十亿!”老星听了嘴唇都有些发抖。
曾云风睁开眼睛,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道:“300块!”
老星也翻了一个白眼,切了一声,说道“300块,你糊弄额玩儿呢!”曾云风指了指挂在院子里晾晒的衣服,那件11号球衣非常显眼。
“就那玩意儿,300块?”
曾云风确实只赢了300块,他就是这么答复老星的,但是实际情况他不可能告诉老星自己派自己这些手下买了更多的投注,这些钱注定不可能完完全全地流到国内来,那些钱要首先在当地落叶生根。
人无横财不富,马无秋草不肥,但是得来的这些偏财想把它完全带回来,肯定要经过一些过滤,因为他可不仅仅赚了一点点钱,也不仅仅是30亿,而是30亿再翻两倍60亿,如果曾云风一个人狂揽60亿,肯定被这些博彩公司追杀致死。
但是如果只是他自己找了一些其他地方的人分开投注,那么60亿对这些博彩公司来说,其实数目看起来就并不大了。
这是从不同各地一起赚来的钱,曾云风不可能单单是为了和妻子度蜜月就跑一趟世界杯,曾云风对于这些捞钱的时刻基本上是不会错过的,尤其这些钱来得门路很正,而且他也不怕花不出去,只要交了税,这都是非常正经的收入。
博彩在中原可能并不合法,但是在国外有些地方完全是合法的,而且要交很多的税,这60亿实际上拿到曾云风手里的顶多到三十至四十亿不到。
其中要交的税高的吓人。
那些钱要在当地落地生根,然后转一手才能回来。
“得,得,得,赶紧别在额这儿晃悠了,赶紧去准备准备材料去县里要工程款吧,你别都这个时候还不积极,等回头的时候发工程款的时候你排队都不知道排到哪里去了。”曾云风挥手赶人,懒得理他。
另一边,得宝的工程公司里也有人再找他讨钱,他的工程款也没有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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