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顺也充分发挥了自己的优势,利用他以及陷阵营小规模交锋之中的优势,再加上城墙这种特殊的环境将登上城墙的铁山军从中间横切成块,硬生生地要先吞下他一块再说。
“叮,高顺陷阵技能效果二发动,技能发动后,武力+3,统帅+4,统帅能力只可作用于陷阵营,指挥其他部队无统帅加成。基础统帅94,基础武力92,当前统帅上升至98,当前武力上升至95。”
“叮,高顺陷阵技能效果三发动,麾下陷阵营人数在七百人以下,则陷阵营上下全体武力+2,
高顺武力+2,当前武力上升至97。”
“陷阵,陷阵,陷阵!”
七百陷阵营官兵在高顺的率领下高呼陷阵,不过700人,但就如同有上万人高呼一般。
天狼关下,一处高台之上。
拓跋宗政悠哉悠哉的坐在众人的后面,在场之中,他或许是最悠闲的一个了。
他一丝一毫插手指挥系统的想法都没有,他虽然有这个资格,但却也不想去费那个心思。
天狼关重要,如果打通了天狼关的话,当然可以打通他们北狄通向大苍的通道。
但是,毕竟他们拓跋部落和天狼关这边并不接壤,这一步虽然重要,但始终都要排在他们打下了原挛部落势力的广阔牧场之后。
因此,在攻打天狼关这一过程之中,他虽然尽心尽力,该派出的力量,他不会含糊。
不过,对于努尔哈赤他们三方势力,这些人他更加感兴趣。
挛家好歹也阔动,最巅峰的时候比他们拓跋家还要风光,只不过他们拓跋家更加强盛,但这挛家却一步步走了下坡路。
但不管如何,对于这个好久好久的老邻居,他们拓跋家可了解的可不是一点两点了。
最北边的苏勃辇部,虽然在以前的时候并不显然,但那些就算是在北狄之中,也可以被称之为野人的家伙,确实能打,这一点他也是知道的。
也就只剩下迅速崛起的满族部落了,毕竟对方崛起的速度太快,就如同最西边的蒙古部落一样,再怎么了解,但了解的程度也是有限的。
不要看他们之前还打过一仗,但那点兵力,对于他们的拓跋部落来说,不过是小规模战事罢了,对方派出的也不是满足第一名将完颜阿骨打,而是另一位完颜家的名将完颜娄室。
至于如今的满族四大铁帽子王,剩下的两位,那一战也一都没出现。
当然,其中的一位,他前段时间倒是见过了,人中龙凤,看到他的时候,就仿佛让拓跋宗政看到了几年前的拓跋长平,依稀间看到了拓跋长平的影子。
虽然这是依稀间的一丝影子的感觉,但是,已经足够让拓跋宗政警惕,甚至是惊悚了。
拓跋长平何人?
拓跋家不世出的雄主,八岁当家,在其兄留哥的逼迫下仅仅只是分掉了一块贫瘠的草场,但短短的几年之内,就是这么一块贫瘠的草场,却成为几年后他成为拓跋部一支实力派的根基。
其十六岁时,留哥中道崩殂,继承汗位,三年内,铲除当时最大的权臣阿里不失,并孤身单刀赴会,说服各大权贵以及拓跋各脉,正式稳固了他的统治,真正成为拓跋部落的汗。
拓跋长平,被他们这些拓跋家的老人当成了他们拓跋家的希望。
草原之上为何只有赫连部落被尊称为金帐王庭?
不就是因为只有赫连部落曾经建立过属于北狄的皇朝吗?
当年大莽皇朝的开创者赫连释,草原上依旧流传着他的传说,就算是拓跋宗政每每提到这个人的时候,心中涌出的也只会有尊重。
拓跋长平,他就被拓拔家视为成为另一个赫连释的希望!
但现在有一个人,却让拓跋宗政感觉看起来居然有了拓跋长平的影子,他又如何会不警惕?如何会不惊悚?
因此,他的部下虽然该派出的都被他派出去了,但他却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看戏!
悠哉悠哉的烤着火炉,甚至旁边的小桌子上还闷着一壶热乎乎的烈酒,是他们草原人最爱的那种烈酒。
但他看似无心,实则一直在注意着高台上的这些人。
满族部落,爱新觉罗家族,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成为下一个赫连释。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而他如今,就是要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进行知己知彼的这个过程。
当然,虽然这个时候更多的只是能够观察出对方的军事能力,但这也是相当重要一部分,不是吗?
更别说,一边观察这边人的能力如何?也能够侧面感受到天狼关那些人的情况,一举双得!
拓跋宗政作为拓跋部落的擎天白玉柱,可不是光只是能够打仗的!
而最前面努尔哈赤、挛极烈、斡不失乃至完颜阿骨打他们的指挥系统里,每听到一名将领战死,他们脸色就多阴沉沉一分。
瓜尔佳、董鄂氏……,这些家族都是满族之中的中流砥柱,是紧紧围绕在他努尔哈赤中心的一批家族,但历经这一战之后,这个损失着实是让人心痛。
以鳌拜为首的小一批瓜尔家族的年轻人,他们就是瓜尔佳家族的未来,是日后这个家族耸立的关系,但最重要的这一批家族后代,却被杀了个寥寥无几。
最拥护自己的核心的几个家族损失惨重,努尔哈赤本人也心痛无比。
别说是这几个家族,就算是满族之中第一大族爱新觉罗家族,就算是第二大家族完颜家族,这两个家族的损失同样沉重无比,甚至作为族长的努尔哈赤和完颜阿骨打,他们同样有子嗣战死。
“斡不失!敌军那几支部队虽然人数不多,但每一只都精锐无比,白甲军与铁山军始终无法保持优势!你的飞虎营是否再动用一次?”
努尔哈赤凝目于远处战场之上的局势,虽然根本就看不清战场上的情况,但他的眼前仿佛能够看到儿郎们在城墙之上浴血搏杀的悲壮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