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到秦淮茹提起贾家庄的那些亲戚,顿时撇这嘴巴说道:“秦淮茹,你是不是傻啊,贾家庄那些人一个个都是穷光蛋,再说了,咱们家跟他们的关系又不好,他们怎么回来参加小当的婚礼呢。”
秦淮茹表示,小当时贾家的人,贾家庄的那些长辈是小当的长辈,肯定会来。
贾张氏一听,更是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哼,就他们?还长辈呢。他们要是真有那份心,早干嘛去了?咱们在城里过得这么艰难的时候,他们有谁伸出过援手?他们才不会来参加小当的婚礼呢。”
秦淮茹却不这么认为,她耐心地说道:“妈,话不能这么说。小当毕竟是贾家的人,贾家庄的那些长辈就算关系不好,可在这种大事上,说不定也会来呢。而且,咱们要是不通知他们,以后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贾张氏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行了,你爱通知就通知,反正我觉得他们不会来。来了也没好事,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秦淮茹站在院子里,心中焦急如焚。小当的婚礼迫在眉睫,她必须尽快赶回贾家庄通知那些亲戚。思来想去,她决定再去三大爷家试试借自行车。
她迈着有些急切的步伐来到三大爷家门口,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三大爷打开了门,看到是秦淮茹,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秦淮茹,你怎么又来了?”三大爷问道。
秦淮茹满脸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三大爷,我还是想借您家自行车用用。我真的得回贾家庄一趟,通知小当的那些亲戚来参加婚礼。这婚礼可是大事,不能少了亲戚们的祝福呀。”
三大爷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秦淮茹啊,不是我不愿意借给你,只是这自行车也不是随便就能借出去的。万一弄坏了怎么办?而且我之前也说了,借自行车得给五毛钱的租车钱。”
秦淮茹一听,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连忙说道:“三大爷,咱们两家马上就要结亲戚了,这自行车就相当于也是我家的了,您怎么还能要钱呢?这可就不应该了啊。咱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您就通融通融吧。我这也是为了小当的婚礼,事情紧急啊。您就当帮我个忙,等以后有什么事儿,我肯定也会帮您的。”
三大爷却摇了摇头,态度坚决地说道:“不行,秦淮茹。就算咱们两家要结亲戚,那这自行车也是我的。借东西给钱,天经地义。五毛钱又不多,你可别在这跟我讨价还价。我这自行车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借给你用已经很不错了。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借东西不给钱,那我还不得亏死。”
秦淮茹心中一阵无奈,她知道三大爷一向精明,不会轻易改变主意。但她又实在不想放弃,继续苦苦哀求道:“三大爷,您就看在小当的面子上,把自行车借给我吧。小当这孩子多好啊,她的婚礼要是办得热热闹闹的,大家脸上都有光。而且我保证,一定会好好爱护您的自行车,不会弄坏的。您就放心吧。”
三大爷依然不为所动,双手抱在胸前,说道:“秦淮茹,不是我不通人情。只是这事儿得按规矩来。五毛钱租车钱,一分都不能少。你要是拿不出钱,就别想借自行车。”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心中焦急万分。她实在不想因为这五毛钱耽误了小当的婚礼。她想了想,又说道:“三大爷,要不这样吧,我先把自行车借走,等我回来的时候,再给您钱。您看行不行?”
三大爷还是摇头,“不行,必须先给钱。我可不想冒这个险,万一你不回来了怎么办?我上哪儿去找你要钱去?”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她看了看三大爷,又看了看那辆自行车,心中充满了失望。她知道三大爷是不会改变主意了,可她又实在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过了一会儿,她咬了咬牙,说道:“三大爷,那我先去借别人的自行车,要是实在借不到,我再来找您。”说完,秦淮茹满心失落又焦急地转身离开了三大爷家。
她在院子里四处打听,看看有没有其他人愿意借自行车给她。她先去了李嫂家,李嫂一听她要借自行车,连忙摆手说道:“秦淮茹啊,不是我不借你,我自己也得用呢。而且我这自行车也不太好使了,万一你在路上出了什么问题,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秦淮茹又去了王大哥家,王大哥也表示自己的自行车坏了,正在修理,没法借给她。她接连问了好几家,都没有借到自行车。
秦淮茹心中越发焦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思考着还有没有其他办法。这时,她突然想到了许大茂家。虽然她和许大茂家关系不太好,但在这个时候,也只能去试试了。
她来到许大茂家,敲了敲门。许大茂打开门,看到是秦淮茹,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秦淮茹,你来干什么?”
秦淮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许大茂,我想借你家自行车用用。我要回贾家庄通知小当的亲戚来参加婚礼。你看能不能行个方便?”
许大茂一听,立刻冷笑一声,“秦淮茹,你想得美。我家自行车可不会借给你。你和贾张氏整天就知道算计别人,我才不会上你们的当呢。”
秦淮茹心中一阵苦涩,她知道许大茂对他们家有很大的意见。但她还是不想放弃,继续说道:“许大茂,我知道我们家以前有些地方做得不对,但这次真的是急事。你就帮帮我吧,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报答你。”
许大茂却根本不听,“别在这说好听的了。我不会借给你的,你赶紧走吧。”说完,许大茂“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秦淮茹站在门口,心中充满了绝望。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想过走路回贾家庄,但路途遥远,时间来不及。她又想过坐公交车,但公交车也不方便,而且还不知道有没有直达贾家庄的。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看到院子里的老张头推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走了过来。
她心中一喜,连忙跑过去问道:“老张头,你这自行车能不能借给我用用?我要回贾家庄通知小当的亲戚来参加婚礼。”
老张头看了看秦淮茹,又看了看自己的自行车,犹豫了一下说道:“秦淮茹啊,我这自行车很旧了,也不太好骑。你要是不嫌弃,就借给你吧。不过你可得小心点,别给我弄坏了。”
秦淮茹一听,心中大喜,连忙说道:“老张头,太感谢你了。我一定会小心的。等我回来就把自行车还给你。”
秦淮茹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四合院,心中把许大茂和三大爷今天的所作所为记住了。
她总有一天,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秦淮茹骑着那辆破旧的自行车,一路颠簸着回到了贾家庄。她顾不上疲惫,四处打听着找到了小当的大伯贾山。
贾山正坐在自家院子里抽着旱烟,看到秦淮茹风风火火地赶来,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秦淮茹连忙走上前去,满脸堆笑地说道:“大伯,小当要结婚了,我特地来邀请您去参加婚宴呢。”
贾山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淮茹,心中瞬间明白了她的来意。他冷笑一声,说道:“秦淮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不就是想问我要礼金吗?哼,我可没那么好糊弄。你们家啊,从你那个婆婆贾张氏开始,就没一个好东西。”
秦淮茹一听,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她急忙解释道:“大伯,您误会了。我真的只是想邀请您去参加小当的婚礼,见证她的幸福时刻。”
贾山却根本不听她的解释,猛地站起身来,指着秦淮茹痛骂道:“你少在这假惺惺的。你们家在城里过得风生水起的时候,可曾想起过我们这些穷亲戚?
现在有事儿了就来找我们,还想要礼金,你们和贾张氏都是吸血鬼,只知道索取,不知道付出。我告诉你,我不会上你们的当,也不会去参加什么婚宴。”
秦淮茹被骂得满脸通红,心中委屈不已。她努力忍住泪水,继续说道:“大伯,我知道我们家以前可能有些地方做得不好,但这次小当的婚礼真的很重要。您就看在小当的面子上,去参加婚礼吧。小当毕竟是您的侄女啊。”
贾山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说道:“我不会去的。你们自己想办法吧。以后也别再来找我了。”说完,贾山转身走进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站在大门外,秦淮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
贾山在贾家庄是有名的小气鬼啊。
有一次,贾山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腿给摔伤了。大家都劝他去看医生,可他却舍不得花钱。他就自己在家里找了些草药敷上,结果伤口越来越严重。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才不得不去看医生,花了更多的钱,最终还把自己的腿弄瘸了。
这样的人,怎么能舍得把礼金给她呢。
秦淮茹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小当的二叔贾牛。
贾张氏一听还有贾牛这根救命稻草,立刻行动起来
秦淮茹想到小当的二叔贾牛后,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她决定先回城里,把这个消息告诉贾张氏,让贾张氏去试试能否请动贾牛。
贾张氏来到公社,经过一番打听,终于见到了贾牛。她看着坐在办公桌前低头看账本的贾牛,心中既紧张又期待。贾张氏满脸堆笑,快步凑上前去,声音中带着讨好地说道:“老二啊,你可真是大忙人呢。大嫂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你。你看你,在这公社当会计,多有出息啊。”
贾牛微微皱起眉头,抬起头看着贾张氏,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耐。“大嫂,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贾张氏连忙说道:“老二啊,小当要结婚了,这可是咱贾家的大喜事啊。你可得去参加婚礼啊。你想想,小当那孩子多乖巧懂事,从小就招人疼。她这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婚礼,要是冷冷清清的,那多不好啊。你可是咱贾家有威望的人,你去了,那婚礼才像样呢。咱贾家在村里也有面子不是?”
贾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大嫂,我当公社会计,工作也挺忙的。不一定有时间去参加婚礼。”
贾张氏一听,顿时急了,双手紧紧抓住贾牛的胳膊。“老二啊,你可不能不去啊。小当是咱贾家的孩子,她的婚礼你怎么能不参加呢?再说了,你要是不去,那贾山肯定也不会去,这婚礼可就冷清了。你就当可怜可怜大嫂,帮帮这个忙吧。大嫂知道你本事大,你在公社有头有脸的,你去说句话,那分量可不一样。”
贾牛有些无奈地看着贾张氏,试图挣脱她的手。“大嫂,不是我不想去,实在是工作太忙了。而且,你也知道,咱们家和贾山的关系一直不太好。我去了,他也不一定会去。”
贾张氏咬了咬牙,说道:“老二,你就当帮大嫂一个忙。你去跟贾山说说,让他也来参加婚礼。只要他来,大嫂以后肯定记着你的好。你在贾家这么有威望,贾山肯定会听你的。
你要是能把贾山劝来,那小当的婚礼就热闹了,咱贾家也能风光一把。大嫂我也能在村里抬起头来。”
贾牛看着贾张氏那满含期待的脸,神色却渐渐冷了下来。他微微皱起眉头,说道:“大嫂,当年我生重病的时候,急需用钱救命,可你呢?你却没有伸出援手。如今你却来求我去参加小当的婚礼,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贾张氏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心中一阵慌乱。
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急忙辩解道:“老二啊,当年那事儿可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时候我们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呀,你大哥走得早,家里就靠我一个人撑着。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呀。”
贾牛冷哼一声,“大嫂,你别找借口了。那时候你明明有能力帮我一把,可你却选择了袖手旁观。现在有事儿了才想起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