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上次,借轧钢厂的势,许代茂保下了娄家。
但李忠并没有死心,仍想彻底把娄家按死。不能说李忠有多坏。
说白了,还是立场不同,屁股决定脑袋。站在娄家的立场,觉着自个对待李家算是不错的。
但在李忠的立场,自家就是奴仆,被压迫,被奴役,在娄家人面前连腰都直不起来。
不把娄弘毅干倒,念头不通达。
杜飞能感觉,李忠的存在给娄父带来很大压力。
在这个年代,不能小看李忠的能耐。他就像一条毒蛇,一直在盯着娄家。一旦有机会,就会扑上去狠狠咬一口。而且,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时间长了,娄家早晚露出破绽。
逼得娄弘毅不得不拿出更积极的应对态度。
接下来,说到第二个问题。
娄弘毅流露出些微自信:
娄弘毅点头,表示明白。
他一早就想到了,杜飞不可能当场拍板儿。如果真是那样,他反而要犯合计了。
等说完了这个事儿,许代茂接过话茬:
杜飞笑道:
这翁婿俩明显提前商量过。
许代茂这个时候提出请求,肯定不是他自己的想,而是娄弘毅让他说的。
娄弘毅办事非常有分寸。
杜飞不相信他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这才拍起胸脯。
许代茂嘿嘿道:
杜飞一听,立刻就明白了。不由得看向娄弘毅。娄弘毅也跟着笑了笑。
这哪是给娄筱娥找工作,分明是娄家的一种表态。
给娄筱娥找个正经工作,一旦有了编制,就是公家的人。
而且,娄筱娥上班,娄母肯定要帮着带孩子。
到时候,娄父出去,甭管去香江,还是去东南亚,这一家子都要留下。
虽然这样也不保险,但至少表明了娄家的立场和态度。
杜飞问道:
娄弘毅笑呵呵道:
杜飞没打奔儿,直接道:
其实这两件事儿,归其还是一件事。
如果上边同意娄弘毅的想法,娄筱娥的工作自然不用杜飞操心。
如果不同意,就啥都别说了。
杜飞最多能保娄弘毅还在轧钢厂里扫大街。
把正事儿说完了,娄弘毅很识趣没再推杯换盏。
刚到七点,就主动提出不胜酒力。杜飞也刚好吃饱。
翁婿二人把杜飞送到胡同口,看着摩托车拖着一溜黑烟走了。
许代茂不由问道:
娄弘毅站在街边,注视着摩托车远去的车灯。
过了一会儿才道:说完,非常严肃的看向许代茂:
听到这话,许代茂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娄弘毅摇了摇头:
许代茂立马没了底气。
虽然他算是李明飞的心腹,跟杜飞的关系也相当不错。
但任何事儿都有个限度。许代茂皱眉道:
不等他说下去,娄弘毅打断道:
杜飞这边,骑着摩托车并没回家。径直去了棉花胡同。
今晚上趁朱婷不在家,杜飞打算去秦淮柔那边过夜。
下午就打电话说好了。
让秦淮柔事先安排,把秦京柔叫回去,帮着看孩子。
从南城到棉花胡同的距离不算近。到了附近,找个地方把摩托车停好。走了几步才到胡同口。
到院外,杜飞没敲门,直接一纵身翻墙进去。
上屋亮着灯。
杜飞嘿嘿一笑,推门进去。秦淮柔果然早在里边等着。
见他来了,立马满眼热切的迎上来。老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如今秦淮柔这年纪,再加上被杜飞滋润的,嫩得能冒出水来。
原先,杜飞住在院里,虽然偷偷摸摸的,却隔三差五就能吃一回饱的。
现在一个月只能轮到一两次,让她时常想起杜飞,就跟猫挠心似的。
感觉到女人的热情,杜飞调笑道。
秦淮柔斜了他一眼,娇滴滴了一声。
虽然啥都没说,但那股子妩媚风骚的劲儿却溢于言表。
尤其那眼神儿,哪怕杜飞早就领教过无数次。
还是觉着那眼神儿里跟带钩子似的。
心里不由得暗骂一声,这娘们儿绝对是个狐狸精托生的······
与此同时,在离此不远的四合院。娄弘毅和许代茂回到家。
一进屋,娄母就问什么情况?成
了没有?娄筱娥也在等着。
娄弘毅道:
娄母了一声。
其实她也明白,这么大的事儿,不可能立马定下。
但心里总不免有一些奢望。
娄筱娥则拽过丈夫,问道:
许代茂了一声,原原本本把刚才的情况叙述一遍。
随后四个人又在一起商量分析一阵,才各自洗漱上床。
许代茂洗完脚,钻到被窝里。
娄筱娥已经把孩子哄睡了。
等他进来,靠过去道:
许代茂虽然喝了一点酒,却没什么睡意。
把枕头垫高,头靠在床头上道:
娄筱娥点点头,转又气呼呼说起李忠的不是。
要不是因为李忠步步相逼,娄弘毅也不会想出这样铤而走险的办法。
其实娄弘毅本来的想法跟杜飞一样。都是一直蛰伏,等待大势有变。
不然他也不会安心在轧钢厂里扫大街。却都被李忠这个变数给打乱了。
如果杜飞这边没能争取下来。
下一步,娄父娄母已经做好准备,要离开京城,到想下去。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
至于娄筱娥,倒是不用太担心。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
只要表明态度,平时待在轧钢厂附近这一亩三分地儿,安全上应该问题不大······
第二天早上。
杜飞睁开眼睛,听见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秦淮柔还没醒。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个的老腰。
大概真给憋坏了,昨晚上差点让这娘们儿反杀了。
秦淮柔觉很浅,感觉旁人动弹,睁开惺忪的睡眼,慵懒道:
却话音没落,稍微动一下就
秦淮柔抱怨道:
杜飞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反唇相讥:
秦淮柔恍惚想起自个说过的疯话。
瞬间满脸通红,连忙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