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世界,我能敕封神明瑶池洞天第八百八十五章防不胜防玄家的太上皇玄筒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只见其目光与王艳春对视,下一刻瞳孔内两道光剑迸射而出,只听王艳春一声惨叫,双目流出血泪,脑后两道金光穿梭而出。
“这神通……真他娘的难防备!根本就是防不胜防,也无法防备!”崔渔看到那两道光剑之后,眼神中露出一抹惊悚之色:“王艳春乃是真正的大修士,想不到竟然就这么死了?死的这么窝囊?果然不能小瞧天下人。”
崔渔暗自心惊,本来心中的那一点得意,霎时间消失无踪。
这世间诡异的神通实在是太多,简直堪称是防不胜防。
光绝对是这世间最快的速度,快到根本就无法预防,一切的神通道法,根本就无法快过光速。
这世上唯一能比光更快的速速只剩下念头了。
别说是王艳春,换了任何一人,面对着光剑都只有跪的份。
不管是修炼成多大的神通者,洞穿了脑袋都死得不能再死,尤其是玄筒的剑光似乎是专门针对神魂,对于神魂具有绞杀的功效。
“这神通除非是有先天灵宝护体,或者是修为证就大罗,或者提前做好防备,亦或者修成了不死身,否则不管是谁遇见玄筒,都只能自衬倒霉。”蚩尤在一旁声音中满是严肃的道:“当年洪荒强者遭受劫数,就是因为此方世界诸般种种不可思议的神通。那玄筒才什么修为?但是掌握了这神通,就算是大罗神仙,稍有不慎也是肉身毁灭的下场。”
听闻这话,崔渔深以为然,这本来就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世界,充斥着种种不可思议的力量。
此时此刻,玄筒仰天狂笑:“哈哈哈,你这厮不过是依仗神通强横,也敢来我玄家蹚浑水,来我玄家的小世界找麻烦,却不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胆敢与孤王作对,今日孤王就叫你身死道消。”
“嗖~”
玄筒话未说完,就见一金色小人从王艳春的天灵百汇处跳了出来,身姿灵巧的在虚空中不断跳跃,不等对面的玄筒反应过来,已经落入了背后的三才大阵内。
那金色小人不过拳头大小,活灵活现惟妙惟肖,和活人没什么区别,此时在大阵内站定,一双眼睛怒视着玄筒,声音中充满了愤怒:“玄筒,妄你为一方世界的王者,竟然施展如此卑鄙下作的神通,简直是王者的耻辱。今日有我在,伱休想踏入王都一步,我今日非要叫你错失王位不可。”
“元神!王艳春竟然修成了洪荒修士独有的元神!”蚩尤看着那金黄色的小人,眼神中充满了诧异。
“王艳春既然修成洪荒世界独有的元神,那岂不是说真武山当真有洪荒世界的无上大法?”
崔渔现在对于真武山的秘法更感兴趣了。
“我现在似乎找到了拜入真武山的办法。”崔渔看向天空中急速坠落的尸体,下一刻用脚踢了踢蚩尤的屁股:“将王艳春的尸体带回来,我有起死回生之术,可以相助王艳春重新复活。有这等恩情在,我到时候顺势提出拜入真武山,王艳春必定无法拒绝。就算是当年我坏了他道心的仇恨,也能顺便化解。”
蚩尤没有反驳,直接跳入法界空间内,片刻间已经通过法界虚空锁定了王艳春肉身所在的虚空坐标,然后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下一刻就见蚩尤伸出狗头,直接从法界探出来,一口将王艳春的肉身给吞了进去。
王艳春的肉身被蚩尤的狗头给一口吞了,不等众人反应过来,蚩尤的狗头消失在了虚空中。
见此一幕,场中众人勃然变色,不知是什么东西,竟然将王艳春的肉身都给吞噬掉了,但是此时大家都在精神紧绷的对峙,也没有机会去追寻蚩尤的踪迹。
最关键的是,根本就没有机会追踪,蚩尤化身天狗,可以自由穿梭虚空,来无影去无踪,根本就叫人来不及追踪。
王艳春站在大阵内,眼睁睁的看着自家肉身被人给偷走,整个人气得呲目欲裂,目光中充满了怒火,但是他现在失去了肉身,不敢随意外出,只能站在大阵内眼睁睁的看着。
虚空中,太上皇玄筒目光里充满了惊悚之色,眼神中满是悚然。
太可怕了!
简直是太可怕了!
可怕到了极点!
那是什么怪物?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自己与那怪物近在咫尺,孰料竟然没有感应到怪物的踪迹。
“王艳春,你还有何本事,尽管施展出来,怕你本王就不配成为玄家之主。”此时的太上皇玄筒声音中充满了得意。
听闻此言,王艳春站在大阵内’咬牙切齿‘:“狗贼,你若有本事,就来我这大阵走一遭。你不是想要重新夺回江山吗?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如意。只要我不死,你就想攻破上京城!”
“我王艳春说的,你和王位彻底无缘了,就算是你能从软禁中逃出来,也再无机会一统天下登临王位。”王艳春的声音中满是刻骨铭心的仇恨。
一旦肉身被毁,修为就永远定格,永无寸进!
他才‘灾’境啊,仙道不过才刚刚起点,他的未来完了,全部都被毁了。
王艳春的声音中充满了恼怒,无数的情绪反扑,恨得咬牙切齿。
“想要阻拦我?就凭你?”太上皇玄筒也被王艳春戳到痛处,此时脸上写满了愤怒:“你现在肉身被毁,虽然不知为何你的元神还能继续存在,但是这三才大阵你还能发挥出几分威能?”
太上皇玄筒的声音响彻整个天地:“诸位,孤王已经毁灭了此人的肉身,他不过是只剩下灵魂罢了,还能剩下几分实力?眼下咱们都被挡在了这座大阵外,若是不能攻破大阵,等到那伪君王回过神来,咱们都要遭受清算。大家要是有什么手段,就都别藏着掖着了,赶紧联起手来破阵吧。”
玄筒一双眼睛看向玄奇阵营和玄漕阵营以及玄离阵营,等候双方派出高手前来破阵,这三才大阵实在是厉害,就算王艳春肉身被毁,他也不敢轻易去触碰。
“哈哈哈!哈哈哈!”就在此时,远方传来一道笑声,却见一道人影从天际而来,落入了大阵前:“本王对这座大阵感兴趣的很,愿意前去尝试一番。”
来人在虚空站定,身穿一袭血红色盔甲,目光中充满了神采,一股强大的波动在天地间扩散开来,显得格外威武不凡。
镇山王-——王玄策!
王玄策此时身披白甲,手持银枪,显得风流倜傥十分出众。
见到太上皇玄筒之后,双手抱拳见礼:“拜见大王!听闻大王脱困而出,想要剿灭逆党,臣特来相助大王一臂之力。”
“爱卿有心了,孤王若能登临大统,允许你封王自治,听调不听宣。”太上皇玄筒道了句。
玄筒当然不会听信镇山王的鬼话,什么相助自己一臂之力,还不是想要趁乱取利?
他也是一个明白人,王玄策想要什么,他心中再清楚不过,想要王玄策出工出力,不给甜头怎么行?
自己给不到王玄策想要的,没准这家伙掉头就去相助玄夜铲除叛党。
他是个明白人,知道什么事情重要,什么事情可以缓一缓。
对于他来说,重新获得天下权柄,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说日后秋后算账?那还要等自己登基之后再说,一个也跑不掉。
听闻玄筒的话,王玄策眼睛一转,声音中充满了激动:“多谢大王!只是还请大王先写下圣旨进行册封,叫臣心中有个底。”
看着貌似恭敬,实则不逊的王玄策,玄筒眼底流露出一抹冰冷,但被其瞬间遮盖了过去:“此事好说。”
扭头看向大军方向:“玄梓,替皇爷爷拟制,敕封镇山王王玄策为世袭王爷,割地自治,听调不听宣。”
形势比人强,玄梓也不敢多说什么,快速拟好诏书,然后将印玺加持上,随手一抛那圣旨划过虚空,落在了玄筒手中。
玄筒看了一眼手中的圣旨,然后看向对面目光灼灼的玄策:“玄策听封。”
玄策身躯笔直,犹如一根标枪,并无下跪的意思,只是道:“臣玄策听封,请大王恕罪,臣甲胄加身,无法行大礼。”
他却是连面子上的功夫也不想做。
他可是堂堂半神,凭什么给人下跪?
玄筒的眼神中露出一抹憋屈,但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圣旨摊开:“大玄天子玄筒敕令,镇山王玄策听封。准许你自立为王,世袭永志,听调不听宣,尔其钦哉。”
“臣接旨。”玄策闻言大喜过望,连忙接过圣旨,小心的塞入袖子里。
不管是太上皇玄筒胜了,还是当今天子玄夜赢了,他的地位肯定是稳了。
他有太上皇的圣旨,日后就算是玄夜取胜,如果玄夜敢逼迫自己,那就是找死,到时候有充足的理由奉诏讨逆。
而且看情况如今玄夜似乎是没有翻身余地了。
更远处崔渔的眼神中露出一抹若有所思,双手插在袖子里:“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是人精,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可见玄筒此时心中的憋屈。”
此时场中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目光中充满了憋屈之感。
“哈哈哈,大王英武,臣玄驰特来相助大王一臂之力。”本来跑路的玄驰又奔了回来。
眼见着王艳春肉身被毁,似乎有便宜可以占,玄驰笑舔着脸跑了回来。
要是弄死王艳春,这太古神山的遗泽,或许可以分润一下。
玄筒看着玄驰,不由得老怀大慰:“好好好!还得是你!你放心,如果孤王能顺利平定天下,日后孤王必定不会亏待你。”
伴随着两尊半神强者站出来,各方正营内陆续有三十几位金敕境界的战力,此时腾空而起,落在了三才大阵前、
崔渔双手插在袖子里,此时有些笑不出来了,看着天地间那三十几尊血脉战力达到金敕境界的强者,目光中不由得充满了羡慕之色:“这他娘的就是古族的底蕴吗?”
三十几尊金敕战力啊!
怪不得练气士迟迟无法出头。
“只要保持血脉精粹,人家只要成年就可以拥有金敕境界的战力,这是得天独厚的,谁也羡慕不来。”蚩尤一双眼睛看向天空的道道人影,目光中满是严肃:
“当然,血脉者永远都有一个致命的弊端,永远也无法超越先祖,而且血脉传承会代代衰减。一代不如一代!”
崔渔的声音中充满了严肃:“这也足够吓人的了啊!三十尊金敕境界的战力,也不过是此方世界的一部分罢了。”
“玄家是特例,玄家有先天大阵笼罩,玄家的人经受先天大阵的滋润,可以减缓血脉衰减的速度,甚至于可以利用先天大阵捕捉天地间的灵性。”蚩尤道。
“按照你的说法,只要是洞天或者福地,都应该有这种功效呗?”崔渔询问了句。
洞天是天胎死腹中之后的产物,福地就是先天大阵笼罩之地。
如果按照蚩尤的说法,岂不是大荒妖族各地洞天福地很可怕?
“你想错了,洞天福地都被妖族占据,妖族祖上哪里会有先天神灵的血脉?所谓的延缓血脉衰老,不过是人族的血脉特征罢了。当然,妖族也不是没有逆天血脉,但是妖族血脉对于先天大阵来说,似乎并无滋润培育的作用。”蚩尤道:“要是妖族的洞天、血脉拥有滋润血脉的作用,人族岂不是早就被攻破了?你可千万不要小瞧人族的血脉,天地间的第一血脉,汇聚了太古神圣的造化,传承着太古神圣的意志,那是来自于完美世界的力量,可没有那么简单。”
说着话的时候,此时场中又有了变故,只见以两尊半神为主,率领着三十多位强者,直接向着三才大阵冲了过去。
至于说太上皇玄筒,依旧站在先天大阵外,只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丝毫没有冲进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