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王……!”
当他思考能够创造并保护他想要的生活是何王时,脑海便浮现这名字并脱口而出。
如神般任性妄为、随心而动,如王般威镇天下、统领众生,众神之王,亦是众王之神。
我为众生之神,但只做一地之王!
此地之内,任我随意改造。
“但是,大家都不在了……”
说着,他无力的垂下了手,闭上双眼。
成为神王又如何,已经没人在身边,只留自己一人在享受。
纵使未来创造出幻想生活,对他又有何意义,该享受的人早已不在世。
是故,成为神王又如何,毫无意义。
因此,他不在意世界会变成怎样,总之就是与他无关。
在意的人已不在世,交好的人最终会被杀,能拥有世间一切东西却填不了内心的空虚,能够自由自在逍遥世间却无处可去,身拥至强之力却无可施展,可悲又可叹,没有丝毫意义。
他是还在成长中的少年,心却如行木将朽的老人般空虚无趣,人生是时候该画上句号了。
“唉,如梦似幻,一切都是命呀……”
他叹了口气,或许早已他出生之前,就注定了他会这样。
他很累了,但为了青莲地心火不被命老抹灭灵智,纵使不愿,也要强迫自己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往未来本该成为那样的自己前行,直至倒地。
他的未来仅能成为神王,性格所向。
但未来绝对成为不了神王,而是倒在成为神王前那瞬间,空有神王之名却无神王之实,登基不了。
只因他想死,活着无意义。
怎样成为神王,或者说神王怎么做。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对者当赏必护,错者当惩需改正。
世界仅分黑白,但存在范围。
所谓人情,那是过了范围,当惩!
世界很简单,但人心复杂,是故谁复杂就杀掉吧,这样就变得简单了。
黑白之间,存在限线,那是容忍的范围,而不是合法!
是故,因利而为,那就以利而终!
如若涉嫌人命,那就以命而终吧。
给你脸了吗,我允许你干吗!闹大就得死人,结案必复查,异常再杀人,直至正常。
有些事,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因强弱而改,畏死惧权便是帮凶。
而他要做的事就是让对方知错并认惩,不改就杀,谁阻杀谁,无论是正还是邪。
事分对错,人无好坏,只分立场!
因此,好人维护错方时,那就是恶人,当斩!
神王,无需遵守人定之法,但却要维护人定之法。
人们制定的法规神王无须去在意,只因神王强谁敢约束。
但人们必须遵守,否则制定干嘛,闹着玩呀!
神王是维护法规的存在,也是执行法规的存在。
怎么做是你们的事,而我要做的是让你们事前规定那样做,谁也不例外,特殊就让冥王亲自接待你冥界做客,之后就不用回来,也回不来。
神王,是让人们说做一样,没有特权,仅有他一人有特权。
这就是神王该做的事,也是他今后要做的事,不用给谁脸,错就干,死了就代表神王不是未来,重来吧!
人有私,性格不一,非一人,是故做不到平等对人,成为不了神王。
而他,大概能做到平等对人,只因他现在就孤身一人,私心若有就不是这吊样,性格见不得不幸,砍人果断,集这些一体的他只能成为神王,其余王想成为也是成为不了,不像!
伴随着他明了神王为何,精气神缓缓地汇聚,想要凝聚在一起,孕育出某样东西,但无论怎样都汇聚不了,似乎存在某种阻碍,不让气势汇聚一样。
能汇聚才怪呢,他的心态根本没变,宛如潭死水一样。
老爸老妈都不在世,他的精气神能够凝聚成形才是怪事,他无所谓了,比躺平还可怕,不想活了,什么也不想改变!
抱着这样的心态,不能凝聚成形才是正常。
而现在有人在这里,必定会惊吓他的状态,竟然放弃凝聚王者之心!?
凝聚王者之心,是成为王者的前提,亦是拥有突破天境的资质。
但他放弃了,放弃了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大机缘!
被人知道,绝对会被追杀!
羡慕嫉妒恨,以及愤怒。
可这与他无关,谁让他生来就是要成为神王,但现实却好像成不了神王。
休憩良久,他便回山洞下线,在游戏舱内闭目睡觉。
深夜。
七濑遥准时起床,该出门干正事了。
一手握着暴力感应盘,一手提着暴力破坏器(斧弓),好不威风张狂!
伴随着她出门,暴力感应盘指针在不断地旋转,代表四面八方都存在暴力事件,且级别不一。
看到这,七濑遥顿感头疼,明明她都那么努力了,为何暴力事件还会这么多,何时她能再睡个好觉啊!
内心在哀嚎,但她还是提着斧弓前往最近的杀人事件——恃强凌弱!
碰巧撞见杀人事件,从而让对方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因弱而被追杀。
受害者太倒霉了,但也别怪凶手,大半夜不在家睡觉不是在寻刺激找死吗!
来到现场,七濑遥还未看到凶手和受害者,耳边就响起一阵阵刺耳的噪音,杂乱又难声,就像在划玻璃般。
她没多想,动身前往源头,想早点解决去往下一个目的性。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受害者的身影却是很熟悉。
田中美穗真的想哭了,这几天她到底遭了何罪,上午被那阴郁女放置中午赶人,下午同朋友逛街吃喝转换心情,之后到KTV唱歌发泄郁闷之气。
但过于投入忘了时间,出来时已夜深,便想抄近路回家睡觉,然后碰见杀人现场,接着她被怪人追杀,跑了将近两小时,快要跑断腿了。
对方不敢在人前或监控下击杀她,否则她早就死了。
只是随着时间推移,街道人影渐无,路灯时暗时亮,监控都难以看清情况,她快完了!
于是田中美穗慌不择路地逃亡时,在她没注意的情况有道人影从镜里跳出,把她推进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