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傻柱见许大茂爬进草垛里,立马攥紧拳头。

  等了这么久,中午等到机会了。

  当下,傻柱就要上去将这俩偷情的滚蛋抓住,然后送到村子里,戳穿许大茂这混蛋的真面目。

  这时,里面的声音响起,在这空旷的野外很是突兀。

  “狗男女!”

  傻柱在心底骂了一声,恨许大茂这混蛋。

  就要上前,突然又犹豫起来。

  傻柱意识到,许大茂这混蛋已经离婚了,那女人要是也没结婚,这不就跟秦京茹一样嘛。

  至于跟秦京茹告发许大茂,估计秦京茹这缺心眼的也不会相信。

  傻柱躲在一旁纠结着,不知道该不该上去。

  可就在这时,里面的声音没了。

  傻柱一愣,莫不是自己被发现了?

  草垛里,许大茂一阵激灵,心里终于落在肚子里了。

  虽然有点疼,但还能用,传宗接代,不成问题。

  黑夜里,跟许大茂如释重负不同,沈翠花的脸上都是嫌弃。

  这许大茂白长这么高的个子,屁用没有。

  还不如一泡尿时间长。

  真不知道哪来的脸皮,说自己多厉害。

  只是沈翠花不敢说出来,这种买卖求的是财,痛不痛快不重要了。

  “这是一块钱,你先用着!”

  许大茂心情不错,穿好衣服拿出一块钱,放在沈翠花的衣服上。

  原本打算给五毛的,但这次心情好,多给五毛,算是奖励吧。

  提上裤子,许大茂又伸手摸了一把,女人那些钱懒得搭理。

  “一块钱,大茂,上次还两块呢。”

  “翠花,你不知道,这地主家的余粮也不多了啊,何况…”

  “何况你还有好几个红颜寡妇吧!”

  “嘿嘿!”

  许大茂哂笑着,也不管沈翠花的埋怨,爬出草垛,“走了,下次再找伱。”

  随后又看了眼周围,认清方向就走。

  草垛里的沈翠花呸了一声,“狗日的,没点真本事,偏要装模作样。”

  “恶心。”

  躲在一旁的傻柱见许大茂跑出来,急忙忙的往村子里跑,知道不是被发现了,而是许大茂完事了。

  “这孙子,真他妈的快!”

  “怪不得没孩子呢,就这?”

  “哼!”

  傻柱不屑的想着,同时又有些后悔,不该犹豫。

  这下好了,许大茂以超乎常人的速度干完了活,让他措手不及。

  随后,盯着那草垛,傻柱心砰砰的加速跳动。

  有一就有二!

  里面的女人会不会是上次的那个?

  上次可以,那这次呢?

  傻柱呼吸急促起来,看着周围没有动静,牙一咬,快步走向草垛。

  草垛里,女人正准备穿衣服,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脸色慌张,却不敢叫出声。

  就在这时,洞口钻进来一个人。

  是上次那个人。

  姑奶奶的,占完一次便宜还想?

  只是刚才许大茂那滚蛋太不给力了,现在又是这个人,让她生出异样的兴奋。

  沈翠花盯着来人,黑夜里看不清,但身上的油灰味,跟上次一样。

  傻柱钻进来的时候,就跟女人正面对视,隐约的光线里,两人对视着。

  不等傻柱反应,女人先有了动作。

  伸手,缓缓的解开傻柱的扣子。

  这一下,彻底点燃傻柱的欲火…

  ……

  没多久,傻柱起身离开草垛。

  整个过程,两人各取所需。

  沈翠花将被许大茂挑起火气释放出来,傻柱纯粹是报复许大茂。

  等傻柱离开,沈翠花才穿好衣服,离开草垛。

  手上,又多了一张纸。

  凑着月光,那是五块钱。

  沈翠花看着周围,没有人影,但她知道那人就在周围。

  只是,不能相见。

  “谢谢!”

  喊了一声,捂着生疼的胸口,随后往家里走去。

  不远处的草垛后,傻柱吐出一口浊气,胯下有些疼。

  少了一个,还是有些影响的。

  不过,刚才的那触感,那带来的兴奋,愉悦…

  食髓知味,傻柱沉湎其中。

  “要找女人,一定要找个女人!”

  抬头看看天,傻柱找个草垛钻进去,明天回家。

  ……

  夜色下,杨小涛骑着车子出了轧钢厂。

  跟众人告别后,就往四合院走去。

  车子不快,享受着凉风拂面,抒发着心里的惬意。

  拖拉机做出来了,杨小涛享受着这种成就带来兴奋,带来的舒爽。

  想起前世的朝九晚五,却是一事无成。

  而来到这个世界,那是只是黄粱一场,却让他找到了人生奋斗的目标。

  何况在这里他有了妻子,马上就要有孩子了,一切,都在变的美好。

  “加油!杨小涛!你是最棒的!”

  声音呼喊着,给自己打气。

  后面,娄晓娥看到杨小涛离去,有些失落。

  一步步走着,看着不断变化的影子,心里一片茫然。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心情就是如此。

  空中隐约传来一道加油声,声音有种熟悉,后面的听清楚后,让娄晓娥振奋精神,迈步前进。

  “加油!娄晓娥!”

  要给自己打气。

  走到岔路口,娄晓娥仰头走进去,却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开。

  眉头一皱,因为这声音她也熟悉。

  小心靠过去,趴在墙角看着。

  杨小涛皱眉看着面前的女人,秦淮茹。

  自己刚走到这,就被突然窜出来的秦淮茹拦下。

  看着杨小涛,秦淮茹低头扭捏,故作娇柔。

  “小涛!”

  “我有事跟你说。”

  杨小涛却是不想听,提车就要走。

  见杨小涛摆弄车子就要离开,连话都不跟她说,秦淮茹连忙急着开口,再次拦在杨小涛前面,“小涛,你听我说,好不好。”

  “我愿意做你女人,就跟娄晓娥一样,你看行不行?”

  秦淮茹直奔主题,不敢再犹豫。

  话音落下,娄晓娥捂着嘴。

  她什么时候是杨小涛的女人了?

  杨小涛惊诧看着秦淮茹,“秦淮茹,你疯了?”

  秦淮茹摇头,“没有,我是认真的。小涛,娄晓娥能做的我一样可以,我比她更会伺候人。”

  “小涛,你心里有我对不对?你帮帮我,我啥都能干!”

  说着,秦淮茹将胸前的衬衣扣子解开,露出里面的内衣。

  这招,对傻柱好使,就是易中海也为之着迷。

  更不用说车间里的那些工人了。

  她相信,杨小涛只要是个男人,肯定会看直眼的。

  果然,杨小涛真的看了。

  秦淮茹露出自信的笑容,“你把我调到研发科就行,车间里不是女人待的地方。到时候,那娄晓娥会的我都会,娄晓娥不会的我也能做。到时候,在办公室里,我随你。”

  “若是还不行,在四合院里也可以。”

  “你放心,咱们俩的事,不会让别人…”

  啪

  杨小涛收回目光,甩手一巴掌。

  这女人,真他妈的不要脸啊。

  还以为自己是个香饽饽?

  谁都要跪舔?

  秦淮茹只觉得脸蛋生疼,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杨小涛。

  换来的是杨小涛冰冷的目光。

  “秦淮茹,你哪来的自信在这里推销自己?”

  “就你这胸前四两酸肉?”

  “还是那不要脸的面皮?”

  “真是笑话,你哪来的自信,就肯定会喜欢你这一口?”

  “还娄晓娥呢,你比她差远了!老子告诉你,我杨小涛有家有老婆,收起你那歪心思。”

  “你,让我觉得恶心。”

  杨小涛冷冰冰的说着,随后拨拉车子,骑上离开。

  秦淮茹愣住,良久才放下手,眼泪流下。

  “杨小涛,你不是男人。”

  “送到嘴里的肉都不敢吃,你连傻柱都比不上!”

  “混蛋,混蛋!”

  秦淮茹在后面喊着,直到杨小涛走远,才擦干眼泪,揉着腮,一步步往回走。

  拐角处,娄晓娥咬着嘴唇,一脸愤怒。

  不要脸的秦淮茹,竟然用这么下作的方法,来找.

  可转眼间,低头看向自己胸前,又是失落。

  杨小涛的眼里,她跟秦淮茹又有什么差别?

  转身,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

  娄母已经睡下,娄敬堂正在看书。

  自打搬了新家,看书已经成了娄敬堂的习惯。

  新的环境不仅没有让娄敬堂意志消沉,反而在书本中想通了许多道理。

  娄晓娥回到家里,娄敬堂一眼就看出女儿精神不对。

  来到一旁,开始询问。

  起初娄晓娥并没有多说,只是将轧钢厂制造拖拉机的事告诉娄敬堂。

  对这件事,娄晓娥早就提过,也知道轧钢厂的部署。

  本来娄敬堂也不看好这个项目的,拖拉机涉及的技术,不是国内具备的。

  起码不是现在就具备的。

  可没想到,轧钢厂真的搞出来蒸汽拖拉机了。

  一瞬间的失神,随后迅速恢复。

  这是件好事。

  哪怕他已经不是轧钢厂的人。

  见娄晓娥说完,眉头还是有心事。

  娄敬堂再次询问。

  娄晓娥犹豫三分,还是将刚才发生的事说出来。

  娄敬堂听后沉思。

  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优秀的男人,能做到对爱情忠贞,已经是了不得了。

  哪怕是他在,在解放前家里也有己方小妾。

  对杨小涛这人,不管是真心的还是假意做作,能这样做本身就很难得。

  这年头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没本事的叫耍流氓,有本事的叫你情我愿。

  只不过隐藏在地下而已。

  娄敬堂开解娄晓娥,“是不是觉得心理难受?”

  娄晓娥点头。

  “这说明,你心里还惦记着他。”

  “不要忙着反驳,我看着你长大,这几年虽然不再我身边,但你拿点心思,我这当爹的还不知道?”

  娄晓娥低下头,眼中含泪。

  “其实,爸也后悔过。”

  娄敬堂坐在一旁,深深感慨。

  “若是当初你们俩在一起,那杨小涛以咱家女婿的身份来做这些事,好处多多,起码能够保护咱家。”

  “你跟他也能过上好日子。”

  娄晓娥抬头看着父亲,等待着下文。

  “但后来,爸才发现。”

  “能够保护咱家的,从来都不是外人,是咱自己。”

  娄敬堂肯定说着,“自从远离了轧钢厂,就像是远离了斗争的旋涡。”

  “那里面水很深,以咱家的背景,碰着就得卷进去,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净身出户,搞不好就要粉身碎骨。”

  “哪像现在这样,咱们困难点,却能自食其力,活的舒心。”

  娄晓娥听明白了。

  “爸,我明白了,咱们好好过日子,不去想那些没用的。”

  “对。想明白就好。”

  娄敬堂欣慰的看着女儿,不仅因为她懂事,更因为女儿的经历变得成熟。

  “可惜,你的终身大事”

  “爸,我现在不想。”

  娄敬堂不再言语,安慰一声回到屋里。

  是不想吗?那为何会这样?

  傻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