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嫡:疯癫王爷竟是绝世全才!正文第六百零七章押俘入京!奇氏想跟上来,却被朱钧叫住了。
见朱钧用不上自己,奇氏满脸的委屈,她心想,自己虽然年纪大了,可也是风韵犹存,男人不就好这一口?
权氏心中一喜,若是能够爬上这个男人的床,最起码自己未来的生活也有所保障,哪怕当个小妾也好过死啊。
朱钧进到浴桶里,权氏便卖力的给朱钧搓背,“殿下,这个力道可以吗?”
“你还挺懂的吗!”
“贱妾经常给小儿洗澡.......”
“靠,老子不好人妻,不好人妻,不好人妻!”一连在心里说了好几句,朱钧才道:“嗯,你认真伺候,说不定本王心情一好,就让我父皇给你许个好人家。”
“贱妾只想留在殿下身边当牛做马!”权氏一字一句的道,特别是说到当牛做马,更是加重了语气。
“我的牛马可不是那么好做的!”朱钧道。
权氏笑了笑,“殿下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良久,朱钧长出口气……
这个澡泡的很舒坦。
权氏吞了吞口水,道:“殿下,贱妾这个牛马做的如何?”
“还可以!”朱钧想了想,“等回京给你做个全身体检,我府上还少个端茶的丫环!”
权氏大喜,“谢殿下!”
“先别谢的这么快,要是体检不过关,就没戏!”朱钧道。
权氏急忙道:“贱妾在宫里养尊处优,身体一直很好的,没有什么毛病,您放心,绝对没有什么毛病。”
她是真的怕朱钧不管她,自古战俘就没有好下场。
据说前朝的帝姬,都被送入了教坊,成为达官显贵的玩物。
她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伺候一个人,和伺候一群人还是分得清的。
朱钧享受了权氏潜水式的服务后,连日来的压力都一扫而空,再加上被热水一泡,浑身都软了。
几天功夫一晃而过,朱钧的船队在苏州外海登陆,若是走河运,五六日的功夫便能抵达凤阳。
不过,朱钧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原本从淮安府登陆,然后一路去凤阳速度是最快的,之所以舍近求远,就是为了震慑宵小。
同时,还可以极大的凝聚大业的民心。
当朱钧拉着数以万计的战俘从苏州府路过的时候,顿时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观。
从苏州一路往西北方向走,途径应天,然后走大路,足足走了七八天才道。
抵达凤阳已经是六月二十了。
此时距离迁都已经过去半个月,凤阳的人数更是直接逼近百万。
这个昔日人口不足两万的小县城,终于浴火重生,凤鸣九天。
在未来很多年内,凤阳都将作为大业的都城。
“陛下,来了,吴王殿下压着俘虏马上就要到了!”
昨日,朱远章就知道朱钧快到了,所以昨晚几乎一夜未眠,一大早,就把自己打扮的板正,就为了今天的献俘仪式。
朱钰也起了个大早,穿着崭新的太子衮龙袍,他要以最饱满的精神面貌,去迎接自己的弟弟。
不单单是他,皇宫内外都是喜气洋洋,一个个都是着新衣新鞋。
一向节俭的马皇后更是破天荒的下令在宫内掌灯挂彩,让后宫众人都穿上自己最华丽的服饰。
初知朱钧出海作战马皇后虽然有抱怨,但却没说什么,这一点就连朱远章也很诧异。
他曾问过马皇后,马皇后只说了一句,“他是大业吴王,为国尽忠,是他的职责,不能因我宠他,忧他,便让他无所事事。”
闻言,朱远章心里惭愧极了,他和马皇后是患难夫妻,生死与共,可妻子这一番话,让他觉得自己对妻子的了解还是不够彻底。
无论是大义还是小节,自己这位贤妻,从来不却。
“这混账小子,乘船多快,三五日就到了,非要臭显摆!”朱远章嘴里骂骂咧咧的。
马皇后道:“我儿立了大功,还不许他显摆?那可是灭国之功,我大业立国十余年,可依旧没能灭了蒙元。
我儿发兵三万,杀敌无数,覆灭蒙元,此乃不世之功也!”
朱钰也道:“爹,六弟是为了震慑宵小,不算显摆,再说了,母后说的没错,如此大功,就算是显摆,也是应该的!”
“还是老大明事理,不像你这个爹,糊里糊涂的!”
朱远章都无语了,“行,你们母子同心,咱说不过你!”
“皇爷爷,咱们快去外头接六叔吧!”朱英雄都迫不及待了。
常氏牵着儿子的手,“今日是大日子,你可不许缠着你六叔!”
朱英雄点点头,眼中满是对朱钧的崇拜,即便他年少聪慧,却也想不到,仅带兵三万的六叔,是如何在一个月内覆灭应昌的。
那可是三国,几十万人都没有做到的事情。
“大孙,跟咱走!”朱远章冲着大孙子招招手。
朱英雄急忙跑过去,牵住了老朱的手,“皇爷爷,再过两年,孙儿跟六叔一起,帮你灭了张周和陈汉!”
这一番话引得众人纷纷笑了起来,朱远章更是欣慰的不行,“不愧是咱大孙,有志气!”
紧跟着一行人走出了奉天殿,来到了城门之上。
下方文武大臣全都到了,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看。
“好小子,真有能耐啊,三万下应昌,简直神了!”汤鼎冲着徐进达道:“可惜了,我没去,要不然,新京我都能扫灭了,到时候彻底收服辽东。”
“你少他娘的吹牛了,吴王带兵三万,人数就是硬伤,只能说吴王这一次的战略用的太好了。
你想想,先下金州,再下复州,而后利用降兵,兵分三路,迷惑敌人。
最后让骑兵度海突袭应昌。
咱们说起来简单,可做起来有多难就不必咱们说了吧?
而且在这之前,吴王早早的实行了斩首行动,将爱犹识理达腊和太子击杀,这才让应昌大乱,自顾不暇。
若非如此,应昌发兵和张周双面夹击元大都,燕王危矣!
可以说,这每一步都走的极为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