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各不同的提议,易大妈集矛盾为一身,顿在了当场,傻愣愣的看着傻柱。
目光中意有所指。
傻柱却没有这么多的想法。
他现在就想杀人诛心。
易中海由于昨天晚上挨了傻柱的暴揍,脸上紫青一片,这让好面子的易中海,委实没脸去见轧钢厂的那些工友们。
托人请假了。
理由是身体不舒服。
其实就是心病。
傻柱心情却好,看着面前的易中海老婆,语气突然变得兴高采烈了起来。
“易大妈,易大爷的脑子,绝对是这个。”
大拇指。
高高竖起。
“绝对是咱们四合院内最聪明的人,他跟我说的那些事,我全都记在了心里,我也依着他的那些意思做了,您回去,替我向易大爷赔个不是,让他别跟我一般见识,传出去,跌份,这些话,也是易大爷教我的。”
身在屋内。
鼻青脸肿的易中海。
就觉得脑袋疼。
傻柱这是用他教给傻柱的办法在对付他。
就如易中海当初说的那样,快四十岁的人,跟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对着干,丢脸的只能是易中海自己。
气的牙根疼。
嘴里也发出了哼哼的声音。
想着眼不见心不烦,躺在了床上,用枕头将自己的脑袋盖了一个严实。
不去听傻柱那些气人的话。
易中海媳妇知道易中海因为昨天晚上那件事,心里憋着一口抑郁,见到傻柱,估摸着便是气上加气的结果,她婉言拒绝了傻柱帮忙打水的好意,自己一个人拎着水桶回家了。
傻柱见状。
也没有再坚持。
抓紧时间,将洗盆里面的那些褥单和被单清洗干净,晾晒到绳子上,锁好家门,拉着雨水出了四合院。
没去峨眉饭店。
梦境中。
何大清离去后,傻柱就拉着雨水靠捡垃圾为生。
先去了一趟管委会,看看人家有没有活给他,最终无功而返,不过离开的时候,人家管委会答应帮傻柱留意工作。
临近中午的时候,拉着小丫头坐在了马路牙子上面,一人啃着一個烧饼。
吃饭的过程中。
傻柱突然看到有几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孩子,每个人都背着一个擦皮鞋的木头匣子。
心里顿时有了想法。
给人擦皮鞋总比捡垃圾强吧。
他观摩着那些鞋童们的动作,看了不一会儿的时间,便学会了如何擦皮鞋,又知道了擦一双皮鞋收多少多少钱。
男鞋跟女鞋收费不一样。
傻柱也是精明,跑过去跟鞋童套了套近乎,将哪里买鞋油,木头匣子又是在哪里弄的,都打探了一个清楚。
耗费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
终于将这些东西都准备齐全了。
本想趁热打铁搏个开门红,却因为天色真的晚了,傻柱只能背着工具返回四合院。
刚从街上挪到院门内。
闫阜贵的声音,就在傻柱耳畔响起。
“傻柱,你今天干嘛去了,后院老太太找你了。”
聋老太太这是又坐不住了?
傻柱现在用脚指头都能猜到聋老太太要做什么,除了洗脑傻柱给她作饭之外,也就想办法赶走何雨水一事了。
没说话。
朝着闫阜贵点了点头。
闫阜贵看到傻柱身上背着一个擦皮鞋的匣子,瞬间猜到傻柱要做什么了,心里骂了几句何大清,愣是坑的自家儿子连在峨眉饭店当厨子的资格都没有了,想到自家有双皮鞋,好长时间没擦了,正好让傻柱帮忙了。
一方面让傻柱练了手,另一方面又占了傻柱的便宜,等于报了昨天晚上被傻柱讹走两个窝窝头的仇。
手一伸。
拽住了傻柱。
“傻柱,你这是不去饭店了?”
“后厨有规矩,不能让小孩子进去,总不能不吃饭吧,擦皮鞋了,闫叔,你家有皮鞋要擦吗?咱们都是街坊,肯定不能糊弄你。”
“有有有,咋能没有皮鞋啊,这可是我娶你闫婶那会儿,特意买的,闫叔这就回去给你拿皮鞋。”
回到家的闫阜贵。
小算盘打得直响。
拿了两双皮鞋出来,一双他的,一双他媳妇的。
递给了傻柱。
“闫叔,都是街坊邻居,我什么人,您也知道,这鞋一定给您擦好了,到时候您就按外面的市价给我钱就行。”
闫阜贵傻眼了。
嘛玩意。
还要钱?
要钱的话,我自己擦不行吗?
让傻柱出手的原因,就是想擦个不要钱的鞋。
狗日的。
失算了。
闫阜贵作势就想拿回自己的皮鞋,不准备让傻柱擦了。
“闫叔,外人不知道您,我还能不知道您吗?这鞋实际上您可以自己擦,只不过您看到我带着雨水,没有收入,日子过的苦逼巴巴,您想通过这种方式接济我,您的好心,我领了,鞋油,我一定用最好的。”
易中海这是不在跟前。
再的话。
就会发现傻柱现在的说词,跟他后世道德绑架套路街坊们的言词,是一模一样。
道德绑架的大棒下。
闫阜贵也只能低头认熊。
见一些街坊朝着她们这里张望,便顺着傻柱给的台阶借坡下驴了,还主动将两双皮鞋的擦鞋钱提前交给了傻柱。
何雨水也精明,都不用傻柱叮嘱,朝着闫阜贵甜甜的喊了一声闫叔叔。
吓得闫阜贵赶紧用话驱赶着傻柱和雨水。
担心雨水跑回他们家,傻柱要是跟着进去,这大晚上的,马上就要到饭点了,要不要喊傻柱兄妹二人吃饭。
何大清在。
这饭吃就吃了,何大清哪里能补偿回来。
傻柱都不做饭了,吃了闫阜贵家的饭,拿什么补偿。
顾不得许多的闫阜贵,将聋老太太抬了出来,说聋老太太找了傻柱一下午,让傻柱赶紧去看看。
直到傻柱拉着雨水的小手,跨过前院和中院的门廊结合处,闫阜贵这颗不安的心,才终于可以落地了。
喘了一口气。
心跟着疼了起来。
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部位,懒散的坐在了凳子上,想着今天晚上又不能吃饭了,明天晚上也得节省一顿。
他刚才付给傻柱的钱,能买好几个棒子面窝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