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期?”季子铭冷哼了一声,眯起了他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睛,十分霸道强硬的说道:“我说了算,我想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
听着季子铭的话,裴格的嘴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至于‘离婚’,条约一结束,就代表着,我们‘离婚’了。”
“……”听完了季子铭的话后,裴格沉默的站在原地,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没问题的话,就签了吧,不要耽误我的时间。”季子铭看着裴格愣怔的站在原地的模样,心中甚为不满。
在他看来,这种条约,对这个蠢女人来说,真的是百利无一害,她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感恩戴德的赶紧麻溜的签上她的大名吗?
果然就是一个蠢女人,蠢得不能在蠢的蠢女人!
“有,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裴格点了点头,目光平静的看着季子铭。
季子铭动了动眉头,十分有耐心的说道:“说!”
“条约上写着,每个月我都会有而是二十万元的‘工资’,这些,我并不需要。”裴格目光淡然的直视着季子铭,声音十分清脆的说道。
“给你的,你就拿着。”季子铭冷哼了一声,似乎是很不爱裴格说出来的话一样。
“不,这一条,需要去掉,要不然,会让我觉得我好像是被人包养了一样。”裴格执着的看着季子铭,十分坚定的说道。
“……好。”看着裴格那坚定的目光,季子铭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裴格的话。
“还有,我们即使是结婚了,也不能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呵,这条,合约上有写。”
两人一来一往的就着这份合约书聊了一会儿后,季子铭的耐心,总算的都消失殆尽了。
“裴格,你还可以提出最后一个问题,只有最后一个。”季子铭不悦的看着裴格,冷声的说道。
这个该死的女人,嫁给他,难道就那么的让她难以接受吗?竟然会有那么多的问题。
“哦。”裴格轻轻地点了点头,其实该问的,她也差不多都问完了。
“那,我可以向你借五十万吗?用在我妈妈的手术费上。”裴格有些紧张的看着季子铭,上次这个讨厌鬼主动的借钱给她,可是却被她给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现在……她主动的向她借钱了,他应该会狠狠地嘲笑她吧?
本来她也不是想跟他借钱的,可是问题是,现在都已经麻烦他为自己的母亲安排手术了,在开口借五十万,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谁知道,季子铭竟然并没有嘲笑她。
“不用,手术费,不用你出。”季子铭神色淡然的看着裴格,心中却是憋屈极了。
这个该死的蠢女人,至于跟她算的这么清楚吗!
“不,不需要你出。”裴格摇了摇头,十分坚定的说道:“季总,您就借我五十万吧,我母亲的手术费,我得要自己出。这钱,以后我慢慢的还给你。”
本来手术就已经够麻烦这个男人的了,她跟他又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这手术费,她怎么可能会让这个男人帮她出了呢。
看着裴格那么坚持的模样,季子铭好笑的勾了勾唇角。
“好,五十万,我借给你。”
“谢谢!谢谢你,季总!”裴格见着季子铭同意了,她开心的勾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感激的对着季子铭说道。
季子铭看着裴格那么开心的模样,不禁的,也勾起了唇角。
“那现在可以签字了吧。”
“嗯嗯嗯!我签!”
说着,裴格就拿起了办公桌上的一只钢笔,握在了手中,就在合同书上的最后一页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且还在季子铭的示意下,按了一个手印。
看着裴格签完了字,又安完了手印后,季子铭的心情十分的美好。
他接过了合同书,看着合同上那清丽秀美的字体,微微的勾起了唇角。
“季总,能麻烦你现在就为我的母亲安排手术吗?我母亲的病不能在拖了。”
签完了合同后,裴格就开始着急的催起了季子铭来。
季子铭看着裴格那么着急的模样,微微的挑了挑眉头,心中虽然有些不悦裴格这么着急的模样,但是最终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拿出了手机。
只见着季子铭拿出了手机,只不过十分冷淡的对着手机里说了那么简单的几句话后,事情就被办妥了。
见着季子铭挂上了电话后,裴格简直是激动的不得了。
不用季子铭开口说话,裴格便已经从刚才的对话中,知道了自己母亲的手术就被安排在了最近,而明天,她的母亲就要去首都医院在仔细的体检一次。
“好了,你母亲的病一定会没问题的,你不用太着急。”
挂上了电话的季子铭,竟然对着裴格说了这么一句安抚的话语,这让裴格诧异极了,要知道,以往的季子铭可是从来都没对她有过什么安慰的好言语的。
“恩,这次真的是太谢谢你了,季总。”裴格开心的点了点头,十分真诚的对着季子铭说道。
“不用,只不过是因为合同而已。”季子铭淡然的看着裴格,冷声的说道。
在确定了自己母亲的手术被确定下来之后,裴格这下子总算是有心情来八卦了。
刚才她一直在担忧着自己母亲手术的事情,所以就没有问季子铭,为什么要跟她签上这么一份合约的问题。
现在自己母亲手术的问题解决了,裴格这好奇心,一下子就上来了。
“季总,您为什么要跟我签上这么一份合同?”裴格的目光中充满着疑惑的神情在看着季子铭。
“不要问多余的废话。”季子铭听着裴格的话语,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裴格见着季子铭那张沉下来的面孔,却是没有任何的胆怯,反而倒是继续大胆的说道。
“您既然不是因为喜欢我,而要娶我,那么,又是为什么要跟我签这份‘婚姻’合同书?这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