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小辣妻:上司,好闷骚
曲修杰抬眼眸子看着毛娜娜,手里紧紧的抓着白嫩光洁的脚,声音带着嘲弄,“毛娜娜,你现在还想让我来养你了吗?”
“我不想要你养了还不行吗?我自己可以养的起我自己的,你现在就不要来养我了。”
毛娜娜低着头,脸上的羞红却无法掩饰,半蹲在她面前的曲修杰,唇角勾起,看着毛娜娜的眸子里更是深邃而又深情。
“做人怎么可以这么的半途而废呢,你既然要我养,就应该拿出一点自己的资本出来,这样我才能知道我可不可以给你……”曲修杰声音忽然停住,抬起眸子看着毛娜娜,继续说道,“要是你不满意,我要怎么做呢?”
“大叔,你放开我的脚,我自己来就好。”
毛娜娜伸回自己的脚,曲修杰却忽然松开了手,害的毛娜娜赶紧的朝着后面倒了过去,整个人都躺在了松软的大床上,床铺一下塌陷了下去,倒不是因为毛娜娜一个人的重量。
而是因为曲修杰也跟着压在了毛娜娜的身上。
“你说你这个小女人,怎么这么不愿意听话?”
曲修杰眸子深沉,看着毛娜娜的眼睛更是深情如海。
“大叔,你……”
毛娜娜显然被吓到了,看着曲修杰脸色羞红,手心里都是冒出层层的汗,只是放在自己的身体两边,却又不敢看着曲修杰的眼睛,眼神躲闪,白皙的皮肤上早已经因为两个人如此的靠近已经红了一大片,就连胸口都起伏不平。
“你不敢看着我?”
曲修杰忽然有了兴趣,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么单纯可爱,不禁的又有了撩拨的兴趣。
这是他见过的女人里最有兴趣的一个,虽然是不远万里从R市跟着曲修杰来到了京城,却也是对他最为忠贞的一个。
“大叔,你这样会容易让我瞎想的。”
毛娜娜声音细弱,听起来竟有种数不清的暧昧。
如此是两个人一上一下的姿势,任谁推开门都会脸红着走开了。更不要想这其实是曲修杰拉着毛娜娜做着最为暧昧的动作而已。
“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无所谓,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我现在这样,难道你不高兴吗?我现在可是在对你说喜欢,做着你可能在梦里遇到的事情,怎么了?是你不够喜欢我,还是我做的不够好?”
曲修杰哂笑,看着害羞的毛娜娜心里一阵感动。
他见过太多的女人,但是却没有毛娜娜这般有灵性,没有她这般的可以给他足够的温暖和感动,但是也因为是毛娜娜,所以曲修杰并不敢再有更大的一步动作。
因为是她,所以他才会小心翼翼,就连呼吸都是轻轻的,却又无法克制自己的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在为她一步一步的走到最为深渊的牢笼里,也因为是她,所以他不敢轻易的触碰。
这个女人,总是能够给他带来无尽的遐想,尤其是她的一双长腿,无论走在哪里都是人群中最为耀眼的存在。
“怎么了,你现在是不敢再来勾引我了吗?”
曲修杰笑出声来,单薄的呼吸喷洒在毛娜娜的脸上,细腻的皮肤一下子就变得敏感起来,本来是脸色发烫,现在更是连手臂都开始发烫起来。
好像压着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滚烫的火球一般。
“我才没有勾引你,是你自己刚刚……”
没有等到毛娜娜说完,曲修杰就粗暴的伸出手扳过毛娜娜的下颚,双唇吻了上去,堵住了她所有想要说的话,让身下的人没有丝毫的抵抗力气。
“呜……”
毛娜娜瞪大了眼睛看着曲修杰,杏眼圆润,却又带着丝丝委屈,本该是自己感到幸福的时候,此刻却是像是被人侵占了一般。
猛地一把推开了曲修杰,原本就是半趴在床上的曲修杰一个没有站稳,就直接倒在了地上,屁股着地的疼痛感遍布全身,只是冷酷拽拽的神情看着此刻还在床上的毛娜娜,轻哼一声说道,“怎么了?我现在这样你也不喜欢吗?”
“大叔,你这样做算什么?把我当什么?”
毛娜娜圆润的杏眼里包满了泪水,看着曲修杰的眸子更是委屈,她实在无法想象现在的曲修杰到底是什么意思,在他的眼里,她又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住在这个小楼里。
“大叔,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过分吗?你要是真的那么讨厌我,你就直说啊,我走就是了,可是你不用这样对我,我知道自己脸皮厚,死乞白赖的要住在小楼里。但是我也可以离开小楼的,你不喜欢我我知道,我只是不知道在你的心里我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你以为我愿意待在这里每天和你争吵吗?你以为是我愿意……”
“那你就走啊,你又不是这里的人,你一直住在小楼里算什么回事?”
曲修杰索性坐在了地上,视线抬起,与毛娜娜平行一般,但是看到了毛娜娜眼角的晶莹泪水,他的心也跟着柔化了起来,却又明白自己开了弓就没有回头的可能,只能将这一场戏继续唱下去。
“大叔,你说的是认真的吗?”
毛娜娜抬起头,宁愿自己什么也没有听到,也不想要知道这个时候从曲修杰的嘴里说出这样让她心里难受至极的话来。
可是越是告诉自己不要介意,就越是介意,越是介意,就越是不能够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或者是说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得到这样的对待。
“我说的都是真的,从你一开始来到小楼面前等我,我就告诉你我说的是真的,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罢了,所以你现在想要打算怎么做?”
曲修杰抬眼眸子看着毛娜娜,心里却是如同刀割一般的疼痛。
看着她难受的模样,他的心又何尝不是在滴血,可是曲修杰知道自己不可以这样的自私,这样一个好姑娘,不应该这样跟着他过一辈子,甚至是一生一世。
诺言本身太过于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