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就这样交换了舞伴!季子铭显然是不服气的,他剑眉紧锁,面具后面那双深邃的眼眸忽地就升起了漆黑的愠色。
“哎呀,季总,刚才玩游戏的时候,你是不是趁机想要摆脱我,急匆匆的就去找裴裴小姐了?”怀里的司琳娜刚站稳脚跟,就满是埋怨的语气说道,好看的性感薄唇不停的嘟囔着。
季子铭丝毫没有注意到怀里的司琳娜,也根本没有心思听进去她问的问题,只是仍旧恋恋不舍的看着一旁程宁远和裴格跳舞,仿佛还沉浸在刚才那不切实际的温柔缱绻中。
“裴裴,刚才人群忽然冲了过来,加上灯又暗了,我不得已松开了你的手,你有没有哪里受伤?季子铭他有没有占你便宜?”程宁远满是担忧的神色,不停打量着怀里的裴格。
裴格宛若少女般莞尔一笑,本来确实是被季子铭逼问得快要原形毕露了,幸而程宁远这个交换舞伴,才让她喘过气来。
现在安全了,裴格全身的细胞仿佛都在自在的呼吸:“宁远,刚才多亏了你,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季子铭了。不过你放心,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只是刚好想要问我一些之前关于参加比赛的问题。”
程宁远还是不愿意相信:“没有事就好,那……那季子铭他都问了你一些什么?”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你就刚好过来救场了,幸好幸好!”裴格唏嘘的说道。
“不过,我看季子铭那边好像也不大妙,你知道吗?就是他的女伴,那个叫……叫什么来着我忘了……”程宁远皱着眉头,不断沉思回想着。
裴格猛地跟他确认道:“叫司琳娜!”
程宁远猛地一舒展开眉毛来说道:“嗯,对,就是那个叫司琳娜的女人,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熄灯了之后,她就牵起了我的手,肯定是把我当做季子铭了吧,如狼似虎的。”
裴格略微有些落寞:“嗯,我知道的,她从进公司第一天就开始就是冲着季子铭来的,要不是因为季子铭,估计她也不会出现在国内。”
程宁远虽然早就看出了猫腻,但是现如今事情真的发生了,裴格却是一副怅然若失的神态,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想着晚会也差不多了,程宁远提议道:“裴裴,季子铭只是要求你来参加晚会,并没有说让你一定要等到晚会结束对吧?”
裴格这才从刚刚程宁远说的那些话语中抽离了思绪,想了想,兀自点了点头。
程宁远于是继而说道:“既然如此,一支舞你也跟他跳了,要不我们找个借口先行回去吧,既没有驳了他的面子,你也讨好了他。”
想着也只能是这样,裴格点了点头。
一曲舞蹈的音乐完毕,程宁远很快牵着裴格逃离了晚会现场。
季子铭好不容易支开司琳娜,追到门口四处张望的时候,他们早已没有了踪影。
季子铭剑眉紧蹙,看着酒店大堂外的车水马龙,霓虹闪烁,双手叉腰,一只脚奋力踢在了酒店外的大理石柱子上,嘴里咬牙切齿的挤出两个字:“真是……”
“怎么?这么多的好机会,季子铭你都错过了吗?”刘丽娜不知什么时候蓦的出现在了季子铭的身后,语气里满是嘲讽的意味。
季子铭将还附在柱子上的手松了开来,不满的质问道:“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季总,你也太没有眼力见儿了,我都平白无故给你制造这么多的机会了,谁知道你还是没有好好把握。跟她套近乎的时候,你怎么能够畏畏缩缩的呢?你之前的霸道总裁范儿都去哪里了?总不能事事都这么拖泥带水的,你什么时候才能挽回裴格的心?”刘丽娜说的就好像她是真心盼着季子铭和裴格能够早日破镜重圆一般,眼里满是谆谆教诲的意味。
季子铭大手往后一甩,转身又看着大马路上的车水马龙说道:“你懂什么?裴裴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知道沈封之前都是怎么麻痹她的,我说什么她都不信。”
刘丽娜说道:“那就从让她信任着手,我不是说了吗?我恨沈封,你说吧,需要我怎么做?”
季子铭眉毛一跳,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刘丽娜:“刘丽娜,你真的很奇怪,你怎么就突然回国,这么殷勤的帮衬起我来了?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报复沈封?”
刘丽娜性感的小o嘴皮轻轻抽o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季子铭,我刘丽娜本来就是嫉恶如仇的人,想当年,你不是也对我毫不留情吗?我就帮着沈封带走了裴格,这一点我不否认。但是现在此一时彼一时,风水轮流转,现在开始,我一定也要沈封对我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你要是不相信我,大可凡事对我提防一手。”
说完,季子铭直了直身子,并没有说话,而是再次看向了远处的霓虹。
见季子铭不说话,刘丽娜又扭动着翘o臀走到季子铭一侧,双手抱肩,也学着刚才季子铭定定的看着大马路上的车水马龙接着说道:“总而言之,现在裴格她是再次回到你身边了。只要在你身边,不管她是怀揣着什么目的,你就是有机会的。趁着沈封还没有亲自回来之前,你抓紧时间吧。”
“恩,我知道,珠宝公司成立,马上就要推出新品,我会尽快着手去安排的。”季子铭继而说道。
“好了,人都走了,你也别看了,你还是先想想要怎么跟司琳娜小姐解释吧,我看她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刘丽娜一转身看到了从大厅黑着脸追出来的司琳娜,语气讪讪的对着季子铭说道,然后就扭动着性感的小蛮腰,再次回到了晚会大厅。
司琳娜跟刘丽娜擦身而过,两人眼神对上后,都只是微微一笑颔首,当时打过招呼了。很明显,司琳娜早已看见刘丽娜跟季子铭两人在谈话了,只是碍于会打扰,所以一直在后边静静等候着,仿佛要跟季子铭刀刃相见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