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其中的平衣一直观察着,看着武鹤族人和川西族人的打斗。△,由于武鹤松没有料到这种事情发生,所以家中所在的武鹤一族的成员并不是很多,只能勉强和川西一族的成员周旋下去,打的是一个难解难分,估计短时间是无法解决战斗的。
对于酒井美子,平衣早已经有所怀疑她的身份,举得她可能是那个神秘莫测的媚狐派的成员,所以一直监视这她的一举一动,等到看到她表情中的得意,就暗暗想到可能自己猜测的没错,她就是媚狐派的人,只是不知道她的目的所在,难道就是要搞垮武鹤派吗?
就在平衣想事情的时候,忽然感觉身边一阵厉风,一转头便看到了乌凌影。愣了一线,平衣诧异地说道:“苍鹰,怎么连你都来了?”
乌凌影冷冷一笑,说:“现在我们是处于合作关系,既然你们两个都来了,怎么能少了我?难道我会看着你们两个白痴送死吗?我早就警告过你们,先不要去招惹武鹤派,你们没有一个肯听,现在你们满意了吧?”
平衣微微苦笑,他对于乌凌影也算有所了解,这家伙就是这么一张嘴,心还是不错的。要是乌凌影不在乎张旭东,那今天完全可以不到场,不管张旭东能不能离开,都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不过,既然他来了就足以说明他还是很在乎的,只不过他嘴上不肯承认罢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撒旦也不想,逼不得已罢了。而且,武鹤派越乱对于我们越有利,我相信撒旦这样做是有他的道理的。”平衣淡淡地说道。
“他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八岐组织已经和倭国高层在谈判,打算停止这一场的战斗。而且,条件就是要把张旭东交给八岐组织。我想,武鹤派族长武鹤松肯定是接到了上面的命令,所以才会这样做的。”乌凌影平静地说道。
“怪不得,刚才武鹤松接了个电话,看来就是他上面的人打来的。接了电话之后,武鹤松变得非常的古怪,对于撒旦步步相逼,看来全都是因为这个。”平衣恍然大悟,说:“不过,那个川西照应该也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才故意来找武鹤松的麻烦。”
乌凌影冷哼一声,摇了摇头说:“这个川西照确实是个人物,但他肯定不是武鹤松的对手,而且现在武鹤松和川西照都陷入了别人的圈套里边,估计他们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平衣愣了一下,诧异地说道“乌鹰,你说的是有人要干掉他们?是宫本太郎吗?”
乌凌影微微点头,说:“没错就是他。我刚刚就是从他那边赶来过来的,现在宫本太郎已经带着人往这边来了,看样子想要借助今天这个好机会,把武鹤松和川西照一起都干掉,而他来做这个族长。”
“哦,难怪酒井美子一脸的得意,看来这和她也有一定的关系。就在她看到武鹤松和川西照开始剑拔弩张的时候,便想办法联系宫本太郎,让他带着人来当这个黄雀。”平衣冷笑一声说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爱江山更爱美人,看来一点都不假啊!现在武鹤松和川西照,身子宫本太郎都被这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还是有些滑稽。”
迟疑了片刻,平衣看向了乌凌影问:“苍鹰,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乌凌影看了看里边的张旭东,说:“你看那小子一脸淡定的模样,估计他也已经猜到的,我看他心里有数,知道该怎么做。我们现在按兵不动,等到那小子支持不住再说。而且,现在我们就出去,指挥让我们成为众矢之敌,到时候他们可能是联手对付我们,现在出去肯定是不行。发现撒旦已经想到了应付的办法,我们等到宫本太郎带着人来了之后再定夺。”
平衣看了看乌凌影,便是微微点头。心里暗暗想着:毕竟还是乌鹰更了解撒旦,撒旦也了解他。这样的两个人,要是一直合作下去,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只怕这个世界能够扛得住他们两个的人很少吧,只不过他们两个还有一些矛盾,这矛盾让我们无法联合在一群。
乌凌影是个性格非常执拗的人,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改变。
乌凌影和平衣都没有再说话,只是观察着里边的动静,他们身在外面,自然可以看得清楚里边的局势,现在武鹤一族和川西照不相上下,没有谁占了更多的便宜。
川西照一顿的雷厉风行出招,顿时将剩余的四名武鹤一族的成员打倒,每个人都是倒在地上,几秒之内相继死亡。而
看了看一旁的武鹤松,川西照冷哼说道:“武鹤老贼,都说你是武鹤派内身手最好的,老夫就不相信,现在你的这些小狗已经去地狱了,现在就该我们了。”
“混蛋!”武鹤松大骂了一声,说道:“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那老夫今天就把你送进门里去。”话音刚落,武鹤松便直接从身后摸起了一把倭刀,将刀鞘丢掉,直接一道寒光从刀身划过,顿时寒气逼人,荡漾着一股无形的杀气。
一声咆哮之后,武鹤松已经双手握着倭刀砍向了川西照。
倭国的刀法几乎都是一劈一挑一横三式为基础,不要看招式简单,但攻击力却非常的强悍。倭国的刀法来自华夏,乃是古代一个叫唐门的组织里偷学而来,所以他们几乎不会用剑,完全都是刀法,所以他们的刀造型和华夏的唐刀差不多,在唐门中这是一种高超的刀法,如果没有修行的一定的修为,只会有空架子根本无法发挥其真正的势力。
所以,倭国就把唐门刀法简化了,现在走的就是大开大合的路线。不过,这要是在杀敌之中,却能起到出奇制胜的效果。在那一段战争年代,倭国人就喜欢用他们的刀将人劈成两半,以显示他们的刀法的凶猛和凌厉。
本来川西照在功夫就稍逊武鹤松,现在加上他赤手空拳,自然很难在武鹤松的身上讨巧。所以,在片刻之后,川西照的身上已经出现了四五道伤口,不过川西照也非酒酿饭袋,及时躲过了那些要命的招式,并没有伤及到他的要害,只是受些疼痛罢了。
“想不到啊,你身份堂堂武鹤派的族长,使用的居然是三招一式的刀法,我会的刀法可比你多太多了,你这是在玷污武鹤派。我看你就这么点能耐,赶快一头撞死,我把武鹤派改名叫川西派更合适。”川西照冷哼道。
“口舌之利。”武鹤松咬着牙说道:“三招一式只不过是我会的其中一种刀法,我会的不比你少。虽说三招一式不是什么高深的刀法,但不过却有他的可取之处,要不他你也不会被划的满身是刀口,这是最好的证明。”
“哼,你说的都是屁话。三招一式都是写上不了台面的招式,能够伤到我,都是我有些看不起你。”川西照冷声说完,立马就是一个懒驴打滚,到了刀架旁边。显然他赤手空拳打不过武鹤松,要是不找到兵器的话,估计他会被武鹤松干掉。
很显然的动作,这让武鹤松也看了出来,就在川西照伸手拿刀的时候,武鹤松直接一刀劈了下去,如果川西照不躲开,他的整条胳膊都会被砍断。
看到如此危险的情景,川西照仿佛早已经料到,便是缩回了手,用脚尖以一个刁钻的角度一勾,整个刀架都飞了起来,而川西照随意抓起了一把刀,直接挡住了武鹤松的第二次攻击,然后借着反震力朝后退去。
川西照把刀从刀鞘中缓缓地抽了出来,要不是他西装革履,换成一身黑衣那就是一个典型的倭国武士,几乎和电视里边最后被干掉那种傻叉差不多。
将刀鞘丢掉,川西照双手握刀,把放在右胸的前面,整个人如都绷直,摆出了一个滑稽的姿势,不过他这是在蓄力,同样也是在释放他的气势,两个人对战,气势非常的重要,如果气势逊色对方,那结果可想而知。
“早就听说川西一族中的刀法不错,有雷霆之势,今天老夫就有好好领教一下,看看是真材实料,还是夸大其词呢!”武鹤松冷冷一笑,一脸地不屑说道。
川西照哈哈大笑,说道:“你学的都是一些狗屁。看老夫的刀法,才是倭国最高深的刀术,你最后乖乖把脖子伸过来让我砍一刀,要不然我会让你输得很惨。”
“你才是在放屁,要死的是你这个王八蛋。不过,老夫不会那么快杀了你,而是要把你手筋脚筋全部挑断,然后让你亲眼看着你的族人被杀被糟蹋。我要你尝尽这世界最为痛苦的一切,然后才杀了你。”武鹤松也放了狠话,旋即就是大一大吼,直接冲了过去,他的刀法气壮如山河,仿佛一座山都被他劈开一般,气势可见浩大。
在倭国只有进攻没有防守,因为倭国人认为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所以每释放一招出来,毕竟要有起拔山河之势,不把敌人干掉绝对不会放下收的的手。所以,一旦他们先手失败之后就会非常的狼狈。
可惜川西照也是倭国人,他的观念也是一样,生怕被先声夺人,那样打起来会非常的不利,自然不会让武鹤松占了先手,反而陷入被动之中。
张旭东一直都观察着两个人的情况,看到这个时候,便瞪了武鹤流年一眼,骂道:“我日你祖宗,你他玛的能不能让老子先休息一下,老子还想看看他们是怎么打的,你跟个哈巴狗似的追着老子干什么?难道老子手里有骨头吗?”
武鹤流年冷哼一声,说:“想不到堂堂的佣兵之王撒旦,居然嘴里如此的恶心,这就是什么兵王吗?梦瑶,你也看到了,这种人根本就配不上你,你应该找一个有绅士风度的男人,而且身手也要是第一的,要不然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不知道你收的身手第一,而且有绅士风度的男人在哪里?”程梦瑶皱着眉头问道。
“这还用问他,肯定就是在夸自己。”张旭东不屑地说道:“各种不要脸的人我见多了,可这么不要脸的还是头一次见。我没有风度怎么了?我让你恶心怎么了?可梦瑶就是希望我,你这个白痴。”
“你不要得意,等我把你干掉,你去地狱里边哭去吧!”武鹤流年冷声一声。
“我草你玛的,还以为老子真的打不过你是不是?你个狗玩意。”张旭东冷哼一声,顿时身上的气势暴增,那股杀戮之气开始在张旭东的体内运动,从在的丹田直接运转到了全身,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感受到情况不对劲,武鹤流年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张旭东还有这样的底牌。不过,他也不是什么软蛋,毕竟还是武鹤派中这个年龄段里的佼佼者,手中的实力自然也是不差,只是一时间的错愕,便陷入了被动之中。
张旭东的攻势如同海浪一般,连绵不绝地涌了过去,既然已经决定了,张旭东可不会再给武鹤流年什么攻击的机会,而且张旭东已经将武鹤流年的招式看了个差不多,已经找到了应对的招数,所以打起来更是轻松自如。
毕竟,武鹤松和川西照这两个老家伙的打斗,绝对是精彩的战斗。张旭东可不想因为陪着一个白痴而错过观看的机会,要是能够看清楚他们的招数,也就是发现其他的弱点,那对于自己的必然非常的有力。
而且,这两个老家伙可是两个家族的家主,要是掌握了他们的招数,那就等于知道了武鹤派那些成员的招式,以后自己在和他们的人打起来的时候,自然会占很到的便宜。
张旭东立马开始迅猛地攻击,招式毫无间隙,这让武鹤流年几乎要招架不住,而他一出手,张旭东仿佛已经知道他要怎么做。这让武鹤流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要是再这样下去,输得人反而就是自己,同时体内的气息被张旭东那股煞气引导的有些紊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