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我不会跑的,你放心吧。{随}щ”
背对着沈封,她的视线里全然都是眼前房间里的景象。
“听说裴格小姐回来了,我炖了很补的酸辣汤,裴格小姐你要不要喝一口啊?”
周玉端着碗酸辣汤,一路的飘香,闻着的人个个都有食欲,唯独裴格。
“不用了,我没有心思吃,你们吃吧,我不吃了。”
裴格头都没有回头,只是推开门朝着房间里走了进去。
“这……”
周玉眼神转的很快,看看沈封的脸色,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裴格去了医院后,和沈封季子铭之间的三角恋的关系又被搞僵了。
“沈先生,这酸辣汤……”
周玉意有所指,沈封只是看了一眼才继续说道,“你喝了吧,要不然拿去浇花。”
沈封说完就走下了楼,跟在身后的周玉也是不急不慢的跟在他身后,却没想到他突然停下脚步来,转过身,看着周玉说道,“这汤给我,我来喝,你下去吧。”
周玉点点头,只是退回了自己的厨房里去。
沈封端着汤走到了客厅里,香味弥漫在整个客厅。
周玉的手艺并没有太大的退步,相反,比以前好了不是一分半分,这其中的缘由可能就是要归功于裴格的胃口,总是不愿意吃的太好,也不愿意落的什么都没有吃,周玉就会被沈封责罚。
这么温柔的女人,竟然连一个下人都体会到了感情,他的光怎么会不优秀呢?
正当沈封坐在客厅里喝着酸辣汤的时候,刘丽娜早在他们之前赶到了季家别墅,可是到季家别墅里,竟是空空如也,就连那些昂贵的花草都不见了踪影。
“什么情况,季家的人呢?”
刘丽娜站在客厅里找了好几遍都没有人,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季子铭早在她到达之前就已经将这些人都转移走了,就在刘丽娜的眼皮底下,他做了刘丽娜都不敢想到的事情。
“娜姐,从你走了之后,我们接到了一个电话,让我们去另一个路口等你回来,所以我们才……”
阿黑站在她一边,语气里满是愧疚。
“电话?接我?”
刘丽娜带着晕黑的眼圈更是可怕的连个小飞虫都不会放过。
“你这个蠢货!”
刘丽娜发怒了,眼睛圆瞪,恐怖的更是如同两盏灯笼,不能直接和她对视。
“娜姐,是我们不对,是我们错了,我们知道错了!”
阿黑低着头,认真的听着刘丽娜的训斥。
“季子铭呢?他去哪里了?”
刘丽娜安静的等在季家别墅里,可是偏偏等了很久,就是没有等到季子铭回来的影子。
出门打探的人回来赶紧报告,“娜姐,这个季子铭好像不会回来了,那个裴格也不在医院了,就连沈封都回到他沈家别墅里去了。”
谎言被拆穿,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凄凉。
刘丽娜一鼓作气,打碎了季家别墅里所有的器皿,能砸的东西全部都砸了,能撕的东西也全部都撕了,只要是季家别墅里,就没有多余的,就连一楼客厅里的几盆昂贵郁金香,都没有了生命。
因为都是假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所有看到的所有,都是季子铭在刘丽娜的眼皮底下做到的,可是他又是怎么做的,现在和她撕破脸难道就这么的想不开,难道就不想接裴格回来了吗?
刘丽娜知道季子铭一定会有所动作,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动作竟然会这么的快,竟然让她打的措手不及。
“娜姐,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回去找老大吧?”
阿黑在身边提议,但是刘丽娜一点也不想这样灰头土脸的回去。
“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可不愿意这样回去!”
刘丽娜站在一堆的废墟之前,眼神里的恨意,再次跟着那条高级窗帘重新换了一个眼神。
“走,去沈封那里。”
刘丽娜赶到沈封别墅的时候,沈封正站在前院的草坪上种植含羞草,可爱的模样很是惹人喜欢。
“你怎么在做这些事情?”
刘丽娜出声嘲笑,看着沈封俨然成了一个为了所爱之人可以做任何事情的小孩子。
“怎么?有什么事情吗?”
沈封声音清冷,即便在医院里是他是给刘丽娜演戏,但是他对她说的那些话倒都是真的,真是可怕,原来自己的心里对刘丽娜的认知是这样的黑暗。
只是这个女人,也只有这些黑暗了。
“我没有事情是不是就不可以踏入你的房子了吗?沈封,你可别真的做过河拆桥的事情,我知道你这个人一直都不愿意和我这样的人同流合污,可是,你不也是污水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叫板,你有什么资格呢?”
刘丽娜一连说了两遍有什么资格,沈封正在栽种含羞草的手停了一下,又继续装土,浇水。
“我当然没有什么资格了,可是刘丽娜,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既然是合作的话,我做什么事情,在不影响你的利益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可以对我要做的事情不要管辖太多。”
“我怎么能不管你呢?沈封,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啊!”
刘丽娜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怎么会任由沈封自己一个人陷入在裴格的温柔漩涡里。
“你想要管我?刘丽娜你真搞笑,你怎么管我呢?你想要怎么管我?”
沈封站起身,看着刘丽娜的眼睛,全是嘲讽。
“你说你是不是要带我去看看裴格?”
刘丽娜就当没有看到沈封眼睛里的意思,只是笑了笑继续说道,“我现在跟你说一件,你一定不愿意相信的事情,就在今天,就在你和季子铭大打出手的时候,季家里的人和所有的财产,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都不在了,全部都成了廉价的次品。你这个人是不是傻,你说你是不是要对这一个事情负责任。”
“我要负什么责任,你说说看,季子铭把家底都掏了个空,你住在他家里,都没有感觉到,我一个外人,住的离他十万八千里,我又怎么可能会感觉到呢?所以我要负什么责任?”